【水城×神谷】 守护（一）
·原著向
·剧情向
·大概就是在遇到交换杀人案之前两人甜蜜（？）的破案经历吧。
·严重ooc预警！！！
·新人呐所以文笔不太好，一直在努力吖希望变得更好^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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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的警笛声如海啸一般叫嚣着，刺痛着耳膜，与天空中隐隐怒吼的雷声相应和着，像一段来自地狱的协奏曲，是由恶魔谱写的精美乐章。
乌云如墨浪般翻滚着席卷了整片天空，低沉厚重地压在头顶，令人喘不过气。浓稠的墨黑贪婪地吞食着竭力妄图刺透云层的几缕阳光，时不时地吐出几道张牙舞爪的电光，在苍穹上劈出几条斑斑的裂缝。
“这什么鬼天气嘛真的是......”被神谷从警车上无情地推下来的水城嘟嘟囔囔地抱怨道，冬天刺骨冷冽的风如刀子刮在他脸上，冻得水城哆哆嗦嗦的。他一边费劲巴拉地带着白手套，一边小跑着追上前面大步流星的神谷。
神谷个子高挑，腿又长，走路都是带着风的。他自顾自地走着，手中摆弄着水城在车上递给自己的一小袋盐。神谷不禁想起自己办公桌上那一摞堆成小山的盐包和不带重样的护身符，无奈地笑了笑，把盐包细细地叠好，轻轻放进了胸口的口袋里，心中却是隐隐的温暖。
――至少，有人真的在乎我
“前辈，你快一点呀。”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前辈被自己落了几米远的神谷终于停住脚步，侧过身子回头催促道。
“唉呀知道啦知道啦，你小子对前辈要礼貌一点嘛真的是......”水城猛跑了几大步追上了神谷，一把揪住他的袖子，故作不开心地叨叨着。
“抱......抱歉，以后不会了。”神谷轻轻愣了一下，垂下头小声地道着歉，一双动人的眼睛被额前滑落的碎发勾勒出的阴影遮掩着，显得楚楚可怜。
水城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上半头的后辈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他不禁为自己刚刚严厉的语气而感到愧疚，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明明他根本不需要愧疚。
其实水城从来就不喜欢神谷这个样子，他明明没有做错，却从不为自己争辩什么。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不管是面对那些有的没的的流言蜚语也好，还是对于警局里鸡毛蒜皮的批评职责也罢，神谷就永远是这般的逆来顺受，永远是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最后永远是一句隐忍的对不起。
如今的他就像一只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家猫，不会挣扎，也不会反抗，什么事都是一个人自己承受到底。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懒得去抵抗，还是不敢那么做。
水城只知道，神谷曾经不是这样的。
神谷刚进警局的时候，那双小鹿一样好看的眼睛中，是如林间清泉般的清澈透亮。如同每一个少年一样，那时的神谷周身散发着活力，都什么事情都有着超乎常人的热情和刨根问底的好奇，也喜欢成天地黏在水城的身边前辈长前辈短地叫唤着，将自己的一腔赤诚热血全部投在了查案里。
因为在少年眼里，警局象征着绝对的正确，是人们口中惩恶扬善的天堂审判处，而警局光鲜亮丽的外表，也一度让神谷对此深信不疑。
但那时的水城却是在警局中划水生存的那类人。好在因为他自身敏锐的洞察力和对案件独特迅捷的思维判断力，让他在警局中得以生存下来并且混得还算不错。
不因别的，只因他也曾认为警察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圣的职业，也曾将自己所有的青春扑在了工作中，甚至这种信仰可以说是如耶稣于基督教徒一样的存在。
可是逐渐地，当他因为职位的高升而一步步深入警局内部，当他扒开了警局华丽纯白的外衣，发现了里面藏着的种种不为人知的丑恶后，震惊、迷茫、仿徨，不敢相信，甚至一度想过要辞职离岗，再到最后迫不得已的接受，让水城从最初的真诚变为了现在大家口中混吃混喝的那类人。
水城总是会在查案中跟同事们开各种各样的玩笑，让大家都觉得这个人开朗得有点没心没肺了，这也仅仅是因为他执着地相信，如果一直假装自己很开心，是不是装着装着，就真的会变成那样一个开心的人了。
当然，这个想法是在他遇到神谷之前，支撑着他每天微笑的理由。
直到遇见了神谷，水城的笑，便有了更多的意义。
从看到神谷的那一瞬间，水城就彻底地明白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伪装全部都是徒劳，他早就和当初的自己，当初的少年有了太大的不同。他也醒悟了原来伪装只会让人越来越麻木，然后一点一点淹没自己。
这一切只因为他在神谷身上，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但也就是从这一刻起，他便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他要守护这个少年，他要守护他眼里那抹比天空还要澄净的月色。
毕竟有一个人能去爱，是件值得幸福的事。
可他好像还是失败了。
如今的神谷，那双眼睛依旧美丽动人，却不再如当初那般美好，像是一汪波澜不惊的湖泊，即使有阳光洒进，最终也只是历历波折，涣散消失在湖面下一片深邃平静的浓绿之中。
但水城从未放弃过，他可以绞尽脑汁想好玩的笑话讲给他听，他可以每天早中晚地给他带饭并装成理所当然的模样，即使水城本身就害怕尸体，但他并不介意用更浮夸的演技去逗他开心......
即使自己早已失去了光芒，无法做神谷的太阳，那至少，可不可以让他做那借光发亮的月亮，就算只有那一点点的光晕，就算只有接近冰凉的温度，可不可以也让他在他世界里的无尽黑暗之中，做他的点点星芒，指引他方向......
“好啦，走吧。”水城笑着拍了拍神谷的肩膀，向前走去。
神谷抬起头，看着水城的背影，不知为何，他总是会被水城的笑感染，所以他也喜欢总跟在水城的身边，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间他从水城身上汲取到了多少的温暖。
即使阳光不曾停留，但至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光芒笼罩过尚存的余温。
神谷不自觉地轻轻笑了笑，跟上了前面为了等他而故意放慢了脚步的水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面前这栋阴森怖人的大楼。
在昏暗的苍穹之下，原本就煞白的大楼变得愈发惨白，如同一片白色的森林，矗立着根根枯骨，张牙舞爪地竭力伸向天空。
一踏入破旧的楼道，一股消毒水混杂着尘土的味道便扑鼻而来。肮脏的走廊溢满了灰尘，墙角结满了大大小小杂乱无章的蜘蛛网，墙上被泼满了菜汤，凝固成了一块块的污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
斑驳不堪的隔壁阻隔着外面震耳的雷声，让它听起来像是被蒙在了鼓里，又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封印在了这墙壁里，蠢蠢欲动地，愤怒地，敲打着泛黄的墙壁。一时间角落里裂开的管道滴着水的声音清脆地回荡在走廊之中，“嘀嗒嘀嗒”毫不厌倦地响着。
“这鬼地方真是......诶神谷我给你的盐带着没，这里看起来就不大干净......”水城扒着神谷的衣角，躲在他身后，时而探出一颗好奇的脑袋，不安地四处张望着。
“放心吧前辈，带着呢。”神谷紧皱着眉头答道。这里刺鼻的气味仿佛糊住了他的口鼻，令他难以呼吸。
神谷甩了甩胀痛的脑袋，继续向前走去。
“这个地方怎么没有人住啊？”神谷疑惑地问道，一路上从一楼爬到四楼，到处都是如一的脏乱，一点生气都没有。
“哦这个啊”水城一只手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另一只手还不忘牢牢揪住神谷的袖口，“这个被害者山崎北野，生前是个挺有名的化学家，还获得过不少奖项，但从两年前就退出了媒体的视线，搬来这里居住，据说他搬过来之后甩手就是两百万让公寓里的其他住户全搬出去了......两万啊！太有钱了吧！”水城发出了由衷地感叹。
“这么说来，这个公寓一共五层，只有第五层是被害人在居住......这样的话就算有目击证人也只能从附近的公寓调查了......”神谷拖着下巴思索着，眉头不禁陷得更深。
“诶诶还有更扯的”水城激动地晃着神谷的胳膊，“他在市中心明明有一套房子，还有结了婚，这抛儿弃女地来这么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肯定是脑子有毛病。”水城说完还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推理甚是满意。
“等一下，你刚刚说，抛儿弃女？”神谷一下抓住了重点。
“没离婚？”
“没啊。”
“那他妻子是很可疑的嫌疑人啊。”
水城愣愣地思考了一下，兴奋地跳起来轻轻给了神谷肩头一拳，“有道理啊，可以啊小子，你看咱俩搭配得多默契！”
神谷僵僵地勾了勾嘴角，心中无奈地暗道：明明这就是无数嫌疑人中的一个嘛，只不过动机很明显罢了......
神谷可能从来不曾也不会知道，正是水城故意用这样的方式，锻炼出了他如今能够从一大段的啰嗦里迅速地挑出关键信息的重要能力。
“他这么做，应该是在......躲什么人吧。”神谷猜测道。
“这个就要等到回去之后挨个询问他的熟人......”
水城的话戛然而止。
神谷好奇地望向水城，却看到了他瞪大的眼里蔓延的恐惧。
他顺着水城的目光缓缓望去......天哪！
他们已经不知不觉间来到了第五层，而五层烂旧的墙壁上，被如血液般的鲜红涂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字：贱人！
那扎眼的红字如同一条条血化成的虫蛇，疯狂蠕动着爬满了整个走廊。
神谷感受到了水城拉着他衣服的手都在抖，他只好拖着身后一个大“累赘”，走到墙壁旁，举起相机从多个角度细心地将字迹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这些字，好像是很久之前就已经被写上去的了。”神谷用带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抚摸着粗糙墙壁上的斑驳字迹。
真狠啊。神谷不禁心道。
每一个字仿佛都用尽了作者毕生的恨意 ，张牙舞爪地尽情横斜舒展着，狰狞地扭曲着，一笔一划都是那么的用力、决绝、狠辣、淋漓尽致，单单从笔画中，都能看出这字的作者那深深烙在心底的恨和那攒积在心中埋没已久终于爆发了的癫狂。
“那......那就是说，这有可能是被害者自己写的？”水城紧紧抓着神谷的衣摆，把头埋在他身后，小声地道。
“嗯......”神谷点点头，回过身有点为难地道，“那个......前辈，你这样抓我的衣服勒得我很难受......你抱着我也比扯我衣服强吧......”
“噢噢，抱歉。”水城松开神谷已经被他攥得皱皱巴巴的可怜衣角，改为抓着他的胳膊。
神谷：......
行叭，好在他也早就习惯了。
等到了被害者的房间，水城像躲地雷一样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客厅，然后不管神谷再怎么好说歹说，就再也不前进了。
无奈之下神谷只好自己走进被害者所在的卧室，几个警官已经在哪里检查尸体了。
“怎么样？”
“神谷警官，粗略估计死者应该是昨晚凌晨1点左右遇害的，死因还不能完全确定，大概是这里的刀伤。”警察指了指死者胸口的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黑洞洞的口子已经结了痂，透着一股腐臭的寒气，只留下小块红褐色的血凝结的污迹。
死者的身体早已僵硬，直挺挺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神谷蹲下身，细细观察着死者身上惨不忍睹的伤口。
“这里”神谷指着尸体的腹部，“这里也有一处伤口，但是旁边却没有太多的血迹，而且......”神谷望了望周围地上的血滋，疑惑道：“如果是刀伤致死，这里的血未免少了些吧。”
“凶器呢，找到了吗？”神谷站起身，一边环顾着周围，一边问道。
“还没有，这里什么都没发现。”
的确，这里陈列的书架，书桌，床榻似乎都一如每个公寓的摆设，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那......这里有可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再仔细找找吧。”
“是！”
神谷掏出笔记本记了几笔，便走出了卧室，到外边的客厅里寻找刚刚还扒在门框上既好奇又害怕的水城。
“前辈”神谷走到站在窗子旁不知在看什么的水城身旁，跟他详细地说明了死者的情况，“前辈你......在看什么？”神谷发现水城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一边直勾勾地盯着窗外。
“好像......要下暴雨了。”
......
就在神谷要炸毛之际，水城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把入神的水城吓得差点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掏出了叮铃铃响个不停的手机。
“喂？啊局长啊......啊好的好的......嗯好的没问题......”
“怎么了？”神谷略显担忧地问道，毕竟他们就没从局长那里得到过什么好消息。
“唉”水城叹着气将手机揣好，拍了拍神谷肩膀，“暴风雪马上要来了，因为这次的被害人在公众上还有着不小的知名度，所以派了不少警员过来，上头让其他人员带着现场资料先撤回去，咱俩留在这继续调查，等到大雪停了之后再派支援过来......唉命苦啊！”
“喂！你们把尸体和现场线索先带会警局吧”水城不开心冲着卧室喊着，“赶紧的快点一会暴风雪马上来了！”
“好的好的！”警探们迅速地处理好现场，纷纷下了楼。
水城刚要对神谷说些什么，突然一个警员急冲冲地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问道：“水......水城警官，要不要给你们留辆车？”
“当然......”“不用。”神谷打断了水城，简短地答道，“记得留把伞就好。”
“是！”
“诶诶我说，没有车咱俩不就真得睡长椅啦！”等到探员们全部离开后，水城疑惑地望向神谷。
“这种天气，大概腿比交通工具好用，再说啦，找个旅馆不就好了。”神谷边说着边将窗户开了个小缝，一瞬间清冷的空气便钻入了房间，把屋内弥漫的尸体恶臭悉数卷出。
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夹杂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洗刷着这昏暗的世界。
几片洁白的雪摇摇晃晃地缓缓坠落，最终轻轻地停留在了窗檐，然后渐渐融化，只留下一小块浅浅的痕迹。
神谷不禁觉得这很难想象，明明那么厚重的乌云，洒下的却是这般轻盈洁白的精灵。
两人将现场打理好，便下了楼。
“啊？！”到了楼底下，水城怪叫着举起警员们留下的一把伞，是的，只有一把伞......
“这群人多留一把伞大雪能把他们淋死？”水城边埋怨着边无奈地撑起这唯一的一把伞，发现它还出奇的小......
“得了，前辈你要不介意，咱俩就挤一挤吧。”神谷倒是不甚在意，反而有点好笑地拿过这把精致玲珑的小伞，笑着对水城道。
于是，一片鹅毛纷飞的苍茫之中，两位警官撑着一把奇怪的小伞，有些别扭地挤在一起，缓慢地朝最近的旅馆走去。
有时水城会不自觉地走出伞下，握着伞的神谷只好无奈地将就着追着他，明明是为他俩撑着伞，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将伞偏向他多一点。水城也好像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他总觉得这种事不好点破，毕竟有些事保持着朦胧的美是最好不过的了。所以水城便会装作不经意地向神谷身边靠，让他尽量少被淋一些。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个怀心思地安静地走着，以至于到了旅店，两个人都湿了大半边的衣服......俩人都觉得有点好笑，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眼后，便不约而同地轻轻笑了起来。
或许成年人之间的秘密与欢喜，就是这么简单而幼稚，无聊而纯粹吧。
尽管如果有路人的话，可能会笑话两人滑稽的行为吧。
可这不经意间的美好，是多么的温暖。
毕竟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会彻底地消失，并且，再也回不来了。
“真是的，这荒郊野岭一路上连个咖啡店也没有......”水城张望着四周走向旅馆的前台，“您好，请问还有房间吗？”
“先生您好，十分抱歉，由于暴风雪的缘故，店里已经爆满了，现在只剩一间普通大床房和一间豪华双人房，您看......”前台小姐边恭敬地问道，一边忍不住瞟了瞟水城旁边的神谷，半边湿透的衣服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修长姣好的身材，柔顺的发梢挂着未干的水珠，氤氲动人。
“那个......”水城打断了前台小姐的痴汉行为，没有底气地问道：“能否斗胆问一下那个豪华双人间的价格......”
“啊，八千......”
“大床房谢谢。”水城毫不犹豫地道。
“好的，您稍等。”前台小姐笑盈盈地为二人办理起手续。
“这种工费可以报销的吧。”神谷凑到水城身边小声道。
“是可以没错，但咱俩手头也没那么多钱啊，凑活了吧。”水城扶额无奈地感叹道。
“先生，这是您的房卡，您们的房间在五楼。”
“好的，多谢。”水城接过前台小姐递来的房卡，和神谷一起上了五楼。
“啊！！！！！”
不久后五楼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叫。
“前辈你干什么，小点声啊！太不礼貌了。”神谷杵了杵拿着房卡大叫的水城，皱着眉提醒道。
“不会吧这么巧！”水城难以置信地盯着房卡瞅了半天。
“怎么了？”神谷凑近一看，原来房卡上的数正好跟刚才被害人的房门号一模一样。
“......走啦前辈，你不是带着盐呢吗鬼怪近不了您老人家的身的，走啦。”神谷无奈地笑着，一把搂过水城的肩，夺过房卡，拖着他进了房间......
“哇哦其实这个房间还不错诶。”进了屋子的水城四处乱转着，屋内的温暖让他舒服了不少。
神谷脱下湿透的外套，缓缓解开领结，随手扔在了冒着热气的暖炉上，只留下了一件贴身的白衬衫，略紧地束在他身上，隐隐地透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削肩细腰的轮廓若隐若现地藏在衬衫里，活脱脱一个禁欲冷美人。
水城依旧在感叹房间......
“前辈我先去......”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神谷，“咚咚咚”轻柔又规律地响着。
神谷转身就要去开门。
“诶诶诶我去吧我去吧......”水城看着穿成这样发梢还淌着水滴的神谷，不禁咽了咽口水，跑到神谷前面去开了门。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想让其他人看见神谷这副狼（xing）狈（gan）的样子。
“先生您好”门外是个笑嘻嘻的姑娘，穿着整洁的酒店制服，手里举着一个盒子。
一瞬间，水城脑子里闪过了无数如凶手装作店员杀人啊，恶鬼回魂化为小姑娘来讨命啊，抱着骨灰盒的杀人变态来四处索命啊之类扯淡的电影桥段，直到小姑娘从盒子里掏出了一系列的 成 人 用 品......
“先生这是大床房特有的优惠哦请问您们需要吗？”
“喂！我们可是警唔......”一旁从屋内走出来的神谷突然一把捂住水城的嘴，环住他的脖子，把激动地水城牢牢地圈了怀中，淡淡地笑着道：“不需要，多谢。”
随后“砰”的一声，门被“温柔”地砸在了店员姑娘的脸上，留下小姑娘一个人在门外风中凌乱外加一脸茫然.......
尽管画面很美好，却依旧掩盖不了水城差点窒息的事实......
“我说你小子看起来瘦不拉几的哪来这么大力啊......”水城在一边咳嗽得要死要活。
神谷整了整衣服，略显嫌弃地道：“前辈，指不定凶手就在这家旅馆里，我们还是低调点的好。”
“嗯，有道理。”缓过劲的水城点了点头，同意道。
晚上等到两人分别洗漱完毕后，他们迎来了比只有一把伞更加艰难的问题，只有一张床。
神谷倒是没什么，水城在旁边犹豫了半天，最终不好意思地开口问道：“额那个，要不我打卧铺？”
“前辈不嫌弃的话不如凑活一下吧，再说就一床被褥你怎么打地铺？”
“噢也是哦......嗯好吧，你不介意就好。”水城小心翼翼钻进了被窝里。
两人关了灯后，都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神谷在想白天的案子，水城是纯属不敢动弹。
“那个......神谷有女朋友了吗？”水城突然没头没脑的提问将神谷从无尽的思考中拽了出来，“啊没有啊，这个工作，谈恋爱会很耽误吧。”神谷侧过头看着水城，轻笑着答道。
“也是哦。”
“其实我一直想问”神谷望着水城缓缓道，“前辈明明那么害怕尸......‘炒面’，为什么还要当刑警呢？”
“嗯这个嘛......因为.......”水城微微偏过头，却正好对上神谷炽热的目光，又慌忙不好意思地翻过身去，背对着神谷，故作不耐烦地道：“哎呀以后你就知道了啦，不早了今天也怪累的了赶紧休息吧！”
“嗯。”神谷轻轻哼了一声以作答复，便不再胡思乱想，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水城背对着神谷，心中不知为何有些烦躁，索性也合上眼，什么都不想，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小心翼翼地翻过身，动作轻柔得怕把早就进入梦乡的神谷吵醒。
一片黑暗之中，水城望着神谷平静美好的睡颜，长长的睫毛下是好看的侧脸，一切都那么静好。
看着他卸去了所有的警觉与防备，不似平日里处处提防着周围的一切，就像个孩子一样安静地睡着，水城不免心中五味杂陈，又十分的心疼。
――笨蛋，当刑警，当然就是为了守护所爱 的人了......
To be continued?(狗头保命毕竟鬼知道懒惰的我还会不会继续）
可能会写好几章的样子，如果我真的往后写了应该会写到交换杀人案再到最后卡米亚凄惨领盒饭的结局:-C
这对的粮呔少了我这种懒惰的人都开始自己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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